他收回手,刚要走回去。
羞羞叫住他:“欸,等等。”
他的脚步倏的顿住。
羞羞跑回去,拿自己的“批发红绳”过了。
“你……要吗?”
她些忐忑地将许愿绳举到他面前,“很灵的。”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还特意举证了显灵的例子:“昨天祝子耀许愿,说想要中插广告,今天就实现了。”
如果是以往,林白宴一定会拒绝。
想起今天电话那头母亲略显沙哑的音,他的神闪烁了一下。
羞羞点心虚:“岑则和我说了你的事……”
虽然林白宴从不他人诉苦,但他母亲重病的消息,训练营内也人尽皆。
家除了服他的实力,也同情他的遭遇。
更不要说羞羞这样同情心泛滥的小草。
她从小被哥哥和爸爸保护的好,从都没听到过这样的经历,差点又泪汪汪的心疼。
她试图安慰林白宴,轻轻地踮起脚尖,将许愿绳往他前举了举:“也许你以试试这个。”
这幼稚的、充满了阿q精神的红绳,最终也还是被问询到了他这里。
林白宴的神深邃了点儿。
无用的人才会拼命许愿,祈祷那莫须的命运垂怜。
但到这一刻,他却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拿走了她盒子里的一根红绳。
林白宴抿了下唇:“谢谢。”
羞羞殷勤问道:“我给你系吗?”
他仍旧如常冰冷:“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