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木子堰一夜连阉三十七人鸟儿的壮举还历历在目。

她还把东西做成串,挂在锻造炉上,血淋淋公众展览一天,闻者惊心见者掉下巴,最后合着柔性金属入炉一锅融了。

木子堰流氓吹口哨:“来鸭,小甜心们。”

“你看他们敢不敢?”

娜温趁此间隙,出手如电,连续拉了几只短锉小鸟,顿时噗通几声,满地壮汉乱滚,哭爹喊妈。

木子堰拍手:“漂亮。”

“我就说你行。”

娜温满脸通红青紫,头发蓬乱,她冲上前给几个满地滚的人渣一人补了几记断子绝孙脚,脚脚到肉,让他们活生生痛晕过去,还不解恨有踢了七八脚,才恨恨看一眼木子堰——和她手里的半截面包,拉起变成碎片的衣衫,一瘸一拐准备离开。

“咕噜噜。”饱受摧残的胃发出抗议。

娜温僵住:“……”

木子堰很大方,将面包抛过来:“喏,给你,祝贺新生。”

娜温忙接住,狼吞虎咽吃起来,吞咽太匆忙,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她边吃边警惕地盯着木子堰,生怕她出尔反尔。

木子堰好奇道:“不怕我下毒吗?”

娜温:“……”

娜温顿时剧烈咳嗽起来,手指抠进咽喉,拼命往外掏,猛烈呕吐。

木子堰笑起来:“逗你的,吃吧。”

“太阳风要来了,就当死前最后一顿饱饭了。”

娜温:“……”

好不容易一口咽下去,这下咳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