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赵娇娇往东宫跑得勤,他当表兄妹情深,比旁人亲厚些也无妨。如今瞧着太子与赵娇娇毫不避讳的搂在一起,只觉得过去的自己讽刺无比。也罢,宋衍的眸色越发地幽深,左右已经和离了,赵娇娇爱怎么做都与他宋衍无关。

宋衍素来是骄傲的,你若不爱,我便弃。

“人家姑娘家,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动手?”宋衍敛下心神,见一旁那小坏小坏的新妇还在嘤嘤嘤装相,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帕子递过去,冷淡道:“惯会说人家怎样,我难道一见着你没抱你吗?”

尤悠接过帕子,装模作样地擦泪:“你那只是顺手!出了凉亭,后来都是我跟着你屁股后头跑的……”

不讲理的人怎么都不讲理!宋衍嘴角一抽:“好好说话!怎么又屁/股屁/股的?难不成你还想着我一路抱着你走?”腻腻歪歪的,名声脸面还要不要了?!

尤悠帕子一扔,轻飘飘砸他身上:“那我就顶着这脸去荣华园,跟娘亲好好谈一谈今儿个的国公府七十寿诞!”

宋母的脸在眼前一晃,宋衍头皮发麻:“尤悠,莫要生事!”

“我哪里生事了?”

尤悠从旁斜他一眼,软糯糯一团的人儿可怜兮兮,“娘亲嘱咐过,回来要跟她说说宴会的事。我身为儿媳妇,自然要事事遵从婆母的吩咐。”

宋衍闭了眼不想被她这模样骗,咬牙启齿道:“你说吧,到底要我怎么。”他算是看明白新妇这人了,小模样瞧着可怜,骨子里根本蔫坏蔫坏的。赵娇娇那事儿,少不了真是这家伙故意生的事儿!

“今晚给我当马骑?”尤悠眨巴了两下湿漉漉的桃花眼儿,轻言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