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悠头一回被打了屁股,有些懵逼。

宋衍看她湿漉漉的桃花眼儿包了一泡泪,要掉不掉的。纤细的身板娇娇弱弱,配上无辜的面孔,瞧着更加可怜兮兮。心里陡然生了些小愧疚,他垂下眼帘不看她,自顾自理了下摆将支起的帐篷遮住。那打了某不可言说部位的手蜷了蜷,默默背了到身后。

尤悠死死盯着他,心里兀自刀光剑影,面上却继续卖惨。

宋衍顶不住了,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叫外头人进来:“都进来,给少夫人重新梳洗。”说罢,下腹那冲动还未平息,他掩着下摆出了雅间。

他人一出来,双喜玉砚立即就推了门进来。

双喜玉砚都是伶俐人,不肖一刻钟就给尤悠收拾的差不多。许是为了将去前少夫人府邸,憋了口气的双喜特地将妆容往雍容上化。玉砚在一旁看得直皱眉,但双喜是尤悠身旁的第一人,她说又不好说,欲言又止。

尤悠实在无法从古代的铜镜里头看出什么鬼来,只模模糊糊地觉得色彩有些艳。扭脸瞥见玉砚的神情,随意地开口问了:“怎么了?可是妆容不妥?”

玉砚瞥了眼双喜,有些犹豫。

双喜也是头一回弄做客的妆,心里本就惴惴。当下直言,玉砚有什么指教直言就是。

玉砚叹了口气,既然下定决心伺候便再没什么好藏头露尾的。当下取了张湿帕子,细致地将尤悠的妆容给洗净了:“少夫人生的楚楚堪怜,年岁又轻,如此妆容有些矫枉过正了。”说罢,给尤悠画了个更加凸显她清雅柔弱的淡妆来。

完毕后,立即垂头敛目地退后,将尤悠身边的位子让给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