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的神色严肃,尤悠第二次猛然惊觉,这或许会发生。

尤悠眨了眨眼,眉心拧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一件不合理的事儿。原主真的是因为一场风寒就去了的?古代医疗咱怎么不发达,帝师府的嫡长孙媳妇儿会因风寒去了吗?那若是原主真是因病去了,宋衍又为何愧疚到十年没有理会赵娇娇?

细思极恐。

不多不说,双喜给她提了个醒。

“双喜你说的是呢,”尤悠的眸色明明灭灭,映衬着柔弱的面容有些诡谲的森然,“相公这般优秀,赵家姑娘若是还惦记着他那可怎么办?”

双喜顾不得主仆之分,一拍手应道:“可不是啊!姑娘啊,要不这次宴会别去了吧。”

“去啊,为什么不去?”

尤悠拍了拍双喜的铃铛,“你说相公看到那封请柬会是什么心思呢?会不会跟娘亲一样,也猜到赵家姑娘还惦记着他?”

“对啊!”双喜慌了,“姑爷看到那请柬了啊!”

“唉,前妻约继室,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哟~~”

尤悠叹息地摇了摇头,很是沧桑。

双喜跟上她的步子,摸不清头脑:“能有什么事儿啊!旁的奴婢也不管,就怕姑娘你进去受了委屈只能打断牙齿和血吞。那边尤家不给撑腰,这边姑爷心里念着旧人,唉……”

“是啊,”尤悠一边懒散地走,一边配合着唉声叹气,“我可真可怜。”

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