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发烧没力气怕被丢下寻找安全感吗?!”

罗米尔也不知是真烧糊涂了还是怎么了,那身赖皮劲儿是越演越烈不算,行事中又添了些粗暴,真是豁出去非达目的不可,“人家这么没安全感悠悠你作为伴侣不应该反省自己往常冷酷无情的行为给我造成多大伤害吗!”

唾沫横飞,尤悠放弃挣扎,跟病号吵架十分不明智。

一巴掌呼在他额头上,冷嗤:“闭嘴吧你,睡觉!”

罗米尔得胜了,冷冷一哼。

然后,闭上眼睛睡了。

罗米尔的高烧,当晚退了。

这厮喝药方面‘作’是有点道理的,这瓶从家里带来的药剂,治愈能力确实还不错。才一晚时间,他腰上那一指节宽的伤口愈合,现在只剩一道粉红的疤印子。

尤悠有些惊奇,盯着伤口看了许久没明白这药是怎么起作用的。伸出两根手指摸了摸,摸得罗米尔腰上肌肉一颤,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她捏着下巴沉吟:“要不把你的药剂也给我一瓶?效果确实不错呢。”

罗米尔默默捂着腰后退,嘟囔了句光着‘啊呀,光着真的好别扭’就迅速扭过脸去,两大步走到他的压缩包便翻找衣服穿。然而转身背对着尤悠的瞬间,脸色或青或白。

深深吸了一口,压下心口的烦躁,蹲着也很大一只的罗米尔真的安心找衣服了。

看他找衣服,尤悠倒了些水,拿了洗漱用具去一边洗漱。

昨天那身衣服,被某个人拿去当包野物的布使了。素来习惯包裹的严实的五殿下,昨晚光着膀子一夜,现在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那药剂喝下去,人会十分痛苦,就像有一把刀在身体里流窜。从骨头到每一块肉都在痉挛,悠悠要是能忍得住,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