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人竟然没起鸡皮疙瘩?尤悠略感惊奇。

她不着痕迹地又坐的近了一点,而秦钺自顾自地别着头,似乎没有其他反应,嗓音荡漾地上扬:“还是……你其实,更渴望我用嘴来喂你?”

“呐……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

尤悠眯着眼睛笑:“虽然你好久没有洗漱过,这么闻着,身上还有那么点馊馊的味道,但是我人好,不嫌弃你。”

话音刚落,一直没反应的秦钺瞬间炸毛。

洁癖这种富贵病,是每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都有那么点的,秦钺此人尤甚。

他唰一下扭过脸,目露凶光:“你才脏!你最脏!”

尤悠一愣,原以为他不会给她反应,哪知道说一个字都奢侈的人突然扯着嗓子吼,差点被他吼聋了。她眼神闪了闪,然后别过脸,嫌弃地掏了掏耳朵。

尤悠慢条斯理地将屁股往后挪了挪,迅速换上嘲讽脸:“呵呵,姐姐我跟你不一样,每天洗澡好伐……”

秦钺见状更气了,他没听清楚尤悠说的什么,奋力地挣扎起来。

不知道是自己其实也很嫌弃,还是故意借题发挥,他一双狭长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臭女人你坐那么远做什么?!怎么?熏死你了吗!!”

“对啊,好难闻喏~”

尤悠皮笑肉不笑的,作势扇了扇鼻尖,十分矫揉造作地掩住口鼻,“啊呀,这么大味儿我居然坐得住?果然我比较善良,还记得给身为阶下之囚的你留这么大的情面。哎哟,想想真是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