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九闭了嘴。
陆燃心情倒是好得多,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些事,停车还特意提醒宴九戴好帽子。
“直接去你家?”陆燃停好车,看着后视镜里的江铎,问道。
宴九正要下车,闻言便说:“嗯,他有的时候喝醉了就来我这。”
陆燃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转手熄火解开安全带,先宴九一步打开后座门把江铎捞了出来。
“去按电梯,我帮你把人送上去。”
宴九微怔,眼睁睁地看着陆燃压平嘴角,搭着江铎一只胳膊在自己肩上,动作一点也说不上温柔绅士。
江铎似乎被他弄疼了,嘤了一声就软着声音在陆燃耳边吹气,“哥哥轻点儿~痛,人家自己动。”
陆燃离彻底黑脸就差那么一点。
宴九憋笑憋得肚子疼,忙不迭按了电梯然后折回来要帮他一起把人弄上去,结果手刚碰到江铎胳膊,陆燃就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点,垂眸扫了宴九一眼,眼里警示意味浓厚。
“……”
“母鸡护崽呢你?”宴九怼他。
陆燃勾起一个略显玩味的笑,“对呀。”
他只说了两个字,宴九反应过来耳朵差点都红了。
宴某人典型的自掘坟墓、自己挖坑自己跳。
客房一般只有江铎一个人会住,宴九连收拾都没收拾就把人扔了进去。
这人虽然醉着,真上了床还会自己解纽扣。
手停在颈边,解开一个扣子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颈,媚眼上挑着勾人,宴九赶紧给他团巴团巴进了被窝,转脸看见陆燃靠在门边,一脸玩味的表情。
“看什么呢?”宴九往外走,把他往外推了一步然后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