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参加就不能参加吧。我看钱理童好像也没参加什么社团的意思。”苏缓缓听完孙玫瑰告诉自己的八卦,想了想后回答。

说完便准备低下头去继续画图。

这几天去话剧社客串,孙玫瑰还偷偷带她去看了话剧社专门放道具服的地方,让苏缓缓觉得里面的西洋裙还挺有意思的,并产生了一些联想,便在自己的画册上画了几套没那么繁琐,较日常的西洋裙。

等苏母下次要给自己做衣服时,就将这个拿给她看。

但还不等苏缓缓重新下笔,孙玫瑰便“哎呀”了一声从她手下抽走了画册。等苏缓缓重新抬头看向自己时,这才神秘兮兮的继续和她小声,“那你知道他是为什么没办法参加学校的社团了吗?”

苏缓缓有些莫名,“又和我们没关系。”

说完这话便伸手想将自己的画册拿回来。

她和钱理童连朋友都谈不上,所以并没兴趣知道为什么。

但很显然孙玫瑰并不是这样想的,她避开苏缓缓伸过来的手后,冲她暧昧的眨眨眼又补充,“和我确实没什么关系,但是和你嘛……也许就有很大的关系了。”

“啊?”苏缓缓疑惑不解。

等孙玫瑰将钱理童在绘画室做的事一五一十说给苏缓缓听后,她只是皱了下眉说,“那他被不允许参加所有的社团,不是应该的吗?”

扭头就变脸,还让绘画社社长下不来台。

但她这话才说完便发现孙玫瑰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不由又茫然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怎么了?

孙玫瑰看着苏缓缓,为她的懵懂禁不住“哎呀”了一声,顿了顿趴在桌面凑近苏缓缓,颇有些痛心疾首的说,“缓缓,你就一点点点都想不通钱理童为什么突然就一定要加入绘画社,然后又突然生气当众撕掉入会报名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