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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楼梯往上,屋子里没有人,杨嘉佑今天不在家,应该有其他事要忙。

许立把旅行箱搬到二楼,依次推门看了看,主卧铺着防尘布,次卧也很宽敞,床铺整洁,床头柜上还放着杨嘉佑硕士毕业的纪念照。这应该是杨嘉佑的房间。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许立有点累,匆匆洗漱后在杨嘉佑房间睡着了。

杨嘉佑凌晨四点多才回来,他昨天跟课题组的同学一起庆祝博士师兄毕业,嗨到很晚,头昏脑涨地回到家,闷头就睡。隔天早上被闹钟吵醒,听铃声好像不是他的手机,床头柜上也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他眯着眼,手往被子里探,摸到了一个温热的身体,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有个男人睡在他身边,正背对着他,睡得正沉。

杨嘉佑头痛万分,竭力思索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从来没有带人回家的习惯,他想了想,觉得很不对劲,朝被子撒气,踹了被子一脚,一早上又火冒三丈:“这他妈谁啊?搞得老子像个同性恋一样!”

这人没应声,杨嘉佑更生气了。

直到凑近了一些,杨嘉佑简直呼吸不过来,按着心口,劫后余生地说:“噢……这他妈是立立啊。”说着,他闭了闭眼:“握草!吓死了!”他昨天喝得有点多,拍了拍脑袋,清醒了不少,摇晃许立的手臂,愁眉苦脸地说:“你不是说今天下午才到吗?”

许立闭着眼,皱眉嘟囔了一句:“好吵。”说着,用被子捂住脑袋。

“好好好。”杨嘉佑连忙让开了一点,生怕吵到了许立,“你先睡,我去做早饭。”

出了房间,他还不忘吐槽:“我靠,惊喜变惊吓,老子魂儿都没了!”

临近晌午时许立才醒了,迷迷糊糊揉着眼睛,看见单人沙发上的牛仔裤,“嘉佑?”

没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