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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也遭遇了海难,一场巨大的海上风浪,船上所有人都再无消息。算是个悲剧故事吧。”

“这也不一定,也许是好故事,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毕竟开始的时候那位夫人也遇到了海难,但是她还是获救了,并且见证了白玫瑰。”莫辞曾经疯狂地迷恋过各种悲剧,这在他的电影和剧本之中也都有体现,《光影》之中楼阙扮演的林栩失去好友后的复仇以及无法被救赎的死亡,《不负》里面最终惨淡收场的师生之间的爱情,《见字如面》的故事里在战争背景下不可避免的产生的结构性的不可挽回和再无书信,甚至《光源》也说不上是一种好结局。这是他的喜欢,他自觉这些疼痛让他欢喜,可是这个时候却忽然想给已经才听到的故事一个好结局。

“他们都说,玫瑰是爱神的化身,所以不能轻易送人。”

莫辞听到喻初这么说,接过他递来的玫瑰,然后笑着道,“是啊,所以你这辈子估计只能送给我了。”他其实知道这个关于玫瑰和爱神的完整故事,并没有喻初删繁就简说的笼统之后这样好。不过是罗马神话里荷鲁斯撞见爱神维纳斯偷情,丘比特给了他一支玫瑰让他守口如瓶,从此荷鲁斯变成了沉默之神。

这才是故事的本来样貌,但这种时候没有任何追本溯源的必要。

“我当然会送给你。”喻初问他,“你知道白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莫辞摇了摇头,“我不清楚这个,不过玫瑰的估计都差不多,猜也应该能猜得出来,象征爱情,再加上颜色,纯洁的,高贵的爱情?”

“差不多。”

莫辞接下下一枝玫瑰,“所以到底是什么?”

“你说的那些都有,不过我最喜欢的是——我足以与你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