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着夏含清的面，他必须考虑到夏含清的感受。

夏含清如他所料，表现得非常纠结。

事实上，她也曾见过人亲眼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面对死亡这件事，她不像同龄人那样茫然或畏惧，但是……

不管怎么说，那是活生生的生命啊！亲手扼杀的感觉，绝对不会太美妙！而且，杀人是犯罪行为，大家都不是执法人员，按照法律来说，没有判决别人生死的权力。相反，如果轻易杀人，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她怕洛九天惹上麻烦，哪怕是一丝丝隐患，也不想。

但是……

看着躺在地上的老魔童，夏含清很清楚，如果就这样放过他，以后的麻烦只会多不会少！

该怎么办呢？

夏含清思考半天，也没能思考出答案，最后，她不确定地问：“要不，我们把他交给魇兽吧？”

据魇兽说，它们其实并不是仅仅能引人入梦，也不仅仅会学着小狗嗅味道寻人……它们的母亲，就很厉害，曾经入侵一个人的大脑，然后，把那个人变成了，变成了……

白痴……

咳咳，那只是一个意外，事实上，它们的母亲还曾经把一个人抹去生命中的一部分记忆！

当然，很遗憾，它们暂时还没有学会那么高深的本事。

不过，学这种事，就是要，学嘛！

光学还不行，得练啊！

这就跟夏含清上学是一个道理，不能光听老师讲、光背理论知识，还得拿出习题，多做几道，才能知道自己到底在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