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涯像是笑了一下,没说话,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脏。

余岑简直站不稳,两条腿都在发软,门铃突兀地响了,余岑浑身一个抖。

身体踉跄着就要躲,“有人!”

关之涯动作一顿,“会是谁?”

余岑用他现在残存不多的理智想了想,现在这个时间会来的,应该是……

“梁禹……”余岑道。

“那不管他。”

说不管就真的不管,关之涯像是没有听到外面疯狂叫嚣的门铃声一样,抱起余岑放到床上。

但是余岑不行,那声音时刻提醒他外面有人,让他有一种以此种姿态暴露在别人面前的恐惧感。

余岑抗拒地推他,声音都有些破碎,“不行……不行,外面有人啊……”

关之涯抬头,一边用手抚慰他,一边叹道:“我现在停下来,是谁最难受。”

余岑:“……”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门铃声在继续,身体的感知也很诚实。

余岑精神都要崩溃,流着眼泪断断续续骂关之涯:“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

最后连门铃声是什么时候停的他都不知道。

因为这件事,余岑两天没搭理关之涯。

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显然是被欺负狠了。

连带着也两天没有见梁禹,午饭都是自己在家里对付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