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黑的像糊了一层煤粉。

江帜:“……”

不,我去媒矿了。

那里面好多人要争着给你和余岑做媒。

关之涯不逛论坛,他知道。

所以对于论坛上议论的事情,他大概一律不知。

但是……江帜昨晚看了那么久,他自认自己不站战战党也不站磕磕党,他只是非常好奇。

“你和余岑昨天出去吃饭了?”江帜问。

关之涯挤了牙膏开始刷牙,闻言含混地“嗯”一声。

江帜:“为啥?你们俩为啥要一起吃饭??”

“你们俩”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

关之涯在镜子里瞥他一眼,没应声。

安安静静刷完牙,漱了口,才道:“我们俩,为什么不能一起吃饭。”

“我们俩”三个字,咬得也很重。

江帜无言,他很想说,你们是要抢第一的死敌,应该在考场上杀得你死我活而不是在饭桌相聚。

关之涯没等他,洗漱完就自行去了食堂。

到班发现,余岑竟然埋头……在写作业。

余岑作业都是当天晚自习就能完成,需要留到第二天早上赶的,还从来没有过。

从包里拿出一瓶牛奶放到他桌角,关之涯:“有困难?”

余岑眉头皱着,手上写写算算,做题做得很认真。闻言头都没抬,低低“嗯”了一声,“有点。”

虽然说有,但是也没求助。

关之涯看一眼他桌上的物理练习册,没再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