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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假意自己也受害,将自己与师傅关在一处,媚药下在酒中,合着酒里的散灵药一起,若师尊将错就错两人滚在一处,若师尊要负责的话,她就得偿所愿。若是要自戕,也可及时阻止。

可惜师尊是个有原则甚至有些旧式的顽固性子,情缘用伤害自己的代价保持清醒也肯碰她。

而后她干脆恼羞成怒,将师尊困了起来。

想来这也是前世师尊失踪十几年的原因,至于为何后来魂牌破碎,也许是莫愁改了想法,或者干脆师尊不堪寂寞,直接自戕?

过了一阵,喘息声开始急促起来。

傅灵佩脸红红,只得闭耳不听,以免师尊尴尬。

当娇娇跳起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月光透过小窗,撒了一些清灰,监牢整个是一片灰暗。

隔壁已是一片寂静,喘息闷哼都不见了。

傅灵佩假意一阵哈欠声醒过来,敲了敲娇娇脑袋,这回没有传音,反倒嗓音不小:“这是何处?”

“徒儿?”楚兰阔粗哑的嗓音传来。

“师尊,是你么?”傅灵佩对着墙壁一顿敲打:“你还好么?”

“还好。”楚兰阔脸上的红晕在暗处看不见,沉着脸将衣衫整了整,靠着墙勉力坐正。之前的药性已经散了,只听见徒弟的声音还有些不自在。

“师尊,你等等我,我这就将墙破了救你出去。”傅灵佩的声音充满活力,楚兰阔嘴角翘了翘,看看身上,又笑不出来了。

“不,徒儿你可以的话就自己先出去吧。”楚兰阔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此事与你无关,却是师傅连累了你。”

竟是要与莫愁死磕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