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生气得都开始说胡话了。

靳博安反问,“床并没塌。就是g你的时候咯吱响了而已。”

“塌了,”沈少爷的别扭脾气俨然被煽风点火,“上次在风车里就塌了!”

靳博安扯了嘴角,“反过来解释,少爷是喜欢我的意思。”

沈绪翻身坐起,剧烈的碾碎般的腰痛令他的眼眶又红了一层,“我怕被车撞死!我要分手!”

两个拳头狠狠砸在靳博安胸口。

都是你要欺负我。

坏人!

恨你!

靳博安捉稳两只毫无攻击力可言的可爱拳头,但是叫他道歉也是不可能的。

买药的人又不是他。

靳博安忍了笑,“少爷要是能从这床上笔直离开……”

沈绪一把推开人,扶着腰从床上离开,出门时重重将门摔了一把,毫无留恋的任何意图。

靳博安肆意一笑。

还能反了你。

家里的佣人跟靳博安开始吐槽,说木清言整个人感觉怪怪的。

虽她每天只负责看护夫人的病情,但她特别会偷奸耍滑,每次总以樊丽丽为借口,要求后厨单独做一些昂贵的燕窝鱼翅,但最后究竟谁喝了也未必是夫人。

原本宅子后院的房子是家里佣人们住的地方,但是她一个人就霸占一间,而且喜欢在屋子里洗衣服,还在屋子里挂一根绳晾衣服,衣服滴的水把木质地板也浸泡得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