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说靳管家一早去医院,准备跟医院的神经科专家预约,邀请到家里面来给夫人瞧病。

佣人们放假归来,靳博安已经介绍过樊甜甜的身份,叫所有佣人必须尽心尽力伺候。

至于站在门口的村姑,女佣们则说这家伙一早上跪在沈宅的大门外,估计凌晨就跪着了,大家瞧她快要被冻死的样子,生怕弄出人命,就先让进来,等少爷起床后定夺。

红棉袄村姑一见大宅的当家人露面,如同瞧见救命恩人,双腿一软跪在台阶上。

口口声声道,“沈少爷请收留我!求求您了!我是伺候樊小姐的小护士!樊家人一直雇佣我在精神病院伺候她,如今樊小姐被带走了,我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身上的钱也快花完了!求您了救救我!”

村姑的嗓子略尖,许是冻久了,带着分外鲜明的沙哑喉音,听得耳朵一刺。

佣人们一听见她喊,对家里的情况更是增添几分八卦色彩,彼此面面相觑,眼神传递着潜台词。

沈绪哼一声,“你们都是沈宅的老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都没数?”

小少爷发火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吃不了兜着走。

女佣们赶紧纷纷散了。

才对跪在台阶的村姑道一句,“进屋说话。”

沈绪的屁股刚落座,村姑就朝他拼命哭诉道,“少爷您好,刚才是我失态了,可我也实在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