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安也不多余动作, 后退在沙发间肆意坐下,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冷冰冰沉溺深海。

“二伯母这可是在演哪一出戏”

男主随性的笑意夹带着些逼伐的残酷腔调,“我可是一动都没动你, 也就是家里佣人都在,若是四下没人, 我一个管家可就有口说不清了。”

樊丽丽梦境发作起来如同真实一般,男人以性感的喉音在耳畔振动, 如同电锯切割在坚硬的脑壳, 喷出淋漓的血泉。

魔鬼靳博安道, “谁亏欠了沈绪的, 我总要一并收要回来, 曾动少爷一根手指的,我砍她一双手, 曾扇少爷耳光的, 我必切下她的脸。”

樊丽丽就真没了手和脸。

“啊啊啊啊……别杀我!”

真是没料想,那个该死的重复的梦,会在看见靳博安的瞬间被激增无限放大。

雍容闲雅的富太太紧抱着头, 如同待罪的羔羊跪在靳博安面前, 很快就引来了家里的一众佣人围观。

靳博安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招手唤来两个得力的佣人, “二太太可能水土不服撞邪惊风了, 毕竟进门是客人,你俩先扛着人去医院检查一下, 事后我给二伯打一通电话报备。”

两个佣人前后架起半昏半噩的樊丽丽, 拖条死狗一般扯着头脚往附近医院去,连救护车都没有叫。

女佣们对于樊丽丽提来的行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靳博安道, “在二楼找个通风好一点的房间,先搁进去,等二伯能过来的话,再做打算。”

靳博安又瞧了一眼樊丽丽被带走的方向。

本来樊丽丽上辈子并不是一个善茬,他也是后来得权得势后,才认真调查出她对年幼的沈绪家暴,间接导致少爷性感扭曲。

施加手段弄得樊丽丽半死不活,最后还丢进了疯人院,虽然解气解恨,终不能令他重新复活少爷。

但他也只杀过她一次,若不然为何她一看见自己就跪下匍匐,如同濒死绝望的狗。

靳博安眯眼一想,或许眼前的樊丽丽身上带着点秘密也说不准,之所以决定暂时留下对方,没有立刻扔出去,也是因为他得先证明一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