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樊丽丽仍旧贼心不死,想让儿子委曲求全,最好能跟靳博安促成一对佳话。

与沈绪那个妖艳贱货相比较,沈沫白英俊潇洒为人正派又有责任担当,身边追求者胜多,绝不会输个贱人的儿子。

沈沫白这边则手指不停抚摸鼻梁骨,靳博安给他的那一拳警告十分骇人,他怎么敢往人家身上贴?

再说这几天他都看出来了。

靳博安黏沈绪要命,一副剥皮拆骨的保护姿势,生人勿近。

靳博安心里只有沈绪。

插不进去第三者。

樊丽丽倒是笑起来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我就不信靳博安这一生中没个能影响到他的人。”

或许只是暂时没注意罢了。

肯定有那么一个存在的人。

既然沈绪敢对她发出挑战,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兴风作浪。

那她也不能败给对方的妖风恶气。

等到沈绪去附近孤儿院参加赠送仪式的空档,樊丽丽连招呼也没打,提着行李大摇大摆地走进沈家大宅。

房子是祖宅,沈庭学名义下的财产,沈绪也是个借住的,根本挡不住她的决定。

靳博安恰好在家办公,待佣人敲门汇报,说二太太上门了。

靳博安关闭视频会议的同时还纳闷,家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个二太太。

他肆意单手插兜,从书房下楼见到一袭华丽风衣的富家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