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一个人撂在家,对亲弟弟的恶意置若罔闻,所有人里却唯独对我最坏。

靳博安刻意将手滑进被子底,宛如贪恋温度的蛇往最深处钻,“做少爷的亲人真好,被放纵被原谅……少爷要不要让我也做你的亲人”

日日夜夜亲你的那种人。

例如,老公什么的?

沈绪娇躯一颤,“你是我的亲人啊,一直都是我的博安哥哥嘛!”慌张爬出被手骚扰的范围,从礼物袋里翻出一双木鞋,连推带搡将男主丢出门去。

靳博安脸都绿得发黑,提着木鞋悻悻离开。

走廊转角处,沈沫白靠在大理石瓷砖墙面等他出来。

“绪哥……他还好吧?”

靳博安把木鞋给他,“帮我拿一下。”

沈沫白拿好木鞋,迎面就是一击重拳,打得他当场眼冒金光,瘫软坐在地上,鼻孔里哗哗得往下滚出血珠。

靳博安拿回木鞋,一副居高临下,“你已经成年了,打你两拳是轻的。”

“博哥……”沈沫白捏住鼻子,胸口一片血红格外森人,“是我哥叫你打我”

“不,是我想打你,很早以前就想了。”靳博安睨人的姿态端得极高,予人生死的黑暗笼罩在他身周,令四周生寒。

“如果真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起码要学会尊重人,你小时候陪我玩了一段时间,我才愿意教你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