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最近开始走正常剧情,后续故事替他逐渐解锁新的物。

沈绪的情绪因见到母亲的瞬间而低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内心深处起,因一个从未见过几面的女而开始紧张。

不,他见过母亲一面的。

在视屏显示器里,樊丽丽曾深恶痛绝地瞪着他道,“我早就说这孩子有神经病,正常家培养出来的少爷怎么会随便砸东西。”

……

往昔的记忆犹如陈旧带锈的钝刀,一寸一寸割得沈少爷周身发颤。

他一边宽慰自己,没事,我经不发疯了,也不怕任何语言的羞辱,一边谨慎坐在樊丽丽对面。

他骨子里对这个女有种莫名其妙地卑微,极其轻得唤了一声,“妈!”

出其不意,或者说刻意为之,樊丽丽端起面前一杯半热半温的白开水,骤然泼向沈绪慌促来不及躲闪的精致脸蛋。

她真的是太厌恶这张脸了,厌恶到只要看一眼就会恶心想吐。

好烫!

沈绪惊了一跳,但更恐怖的事情是,他的身体在接下来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掀翻桌子,而是保持固定姿势坐在原地,静默等待温水从头发间一缕缕滑落,沾湿衣襟。

起来啊!反抗啊!

沈绪内心气恼得快要爆炸。

但他的身体像是备受母亲的折磨,演变成了一种极端可悲的习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