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很清楚,我是这个家的管家,也是来管少爷的衣食住行,包括……”仿佛咀嚼着秘密,叼起沈绪的耳垂,“帮少爷处理欲念。”

分明躲在热水底,沈绪被点燃得猝不及防,“胡说,我根本没有那种诉求。”

但也是自欺欺人,毕竟对方亲手搜出来那么多碟片,一个正常的少爷,为什么要私藏那么多隐晦的渴望。

而且,可耻得想,他把博安哥哥的白手套粘得乱七八糟。

靳博安搬直他不听话的肩膀,似在低念咒语, “所以少爷根本不用找什么男女朋友,想得时候用我就可以了。”

他说得那般诚实可信,一点都不为刚才的过分道歉,甚至将男男欢快的事情谈论得正常自然。

沈绪也瞬间聪明起来,他绝不可能给男主明确的答复,放任自流其实也是种收敛,正如廉价的告白只能换来荷尔蒙短期的释放,唯有吊足对方的胃口,才能获得源源不断地欢求。

他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原主很孤独,他也很孤独。

他们都极度渴望得到爱,包括男主追逐的眼神,他们都对男主抱有畸形的占有欲,态度拒绝又暗中渴慕逢迎。

沈绪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茅塞顿开骇了一跳,他早自我催眠许久,把真实的答案小心翼翼埋藏了很深,潘多拉的魔盒密匙一直掌握在他的欲念妄渊。

否则男主碰他过了头的时候,他怎会捉住靳博安的手腕,催他更迅速一些。

靳博安开始替他淋浴,漂亮的肌肤在泡沫的摩挲下泛出瑰丽的媚粉。

身体总是永远诚实于渴望,对方似乎永远摸不腻少爷,就如古玩家手里脱不掉的玉把件。

而沈绪不无懊恼地沉沦,不断沦陷于扭曲的排斥与享受,自我厌恶,又深深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