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易初假装听了进去,背地里努努嘴。

安静等个五年十年,真当我是傻逼啊!

好痛!

沈绪的头痛开始发作到了四肢百骸,逐而又转移向了两条腿,雷声的余韵依旧不能退散,仿佛耳畔,亦如同靳博安疯狂的呼唤。

好痛,好痛,就好像腿被压断了一样。

心也好痛。

但为什么会痛呢?

沈绪摸摸眼角,发现眼角竟是湿润的,当他的惊奇目光终于转向了整个房间。

一个男人冷冰冰地坐在床前,利索的短发尽显干练,耳畔的碎钻耳钉上寒光闪烁,身上衣着潮流不落俗套,时髦感格外搏睛。

很帅,就很帅。

一双沉淀寒冰的黑眸子,一丝不苟地打量略有些呆怔的沈绪。

沈绪的两条腿打起石膏,高高倒吊在病床上,屋子里的消毒液气息浓重,俨然是病房内部特有的苍白整洁。

“靳……靳博安!”沈绪叫道,“你给我滚出去!”就还是很生气,胸口钝痛难消。

男人蓦地一拧俊气的眉宇,全然不同的寒冷气质拒人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