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他饱受打击。

沈绪也乐得安静,抽时间瞧瞧安全墙里展出的画作简介,提高一下眼界。

最后越走越慢,估计是贾行川看不过眼,心痛导致腿疼,拖拖拉拉,就让前面两个人走得无影无踪。

沈绪问,“喂,还跟不跟,我的报告写不完……”手指了墙上一幅抽象画,“我的专业课教授把我的头能拧成这个形状。”

贾行川回魂了,“沈绪,你不是喜欢靳博安到神经过敏吗?”

你变了!

沈绪把艺术馆发的导游册叠得整齐,装进外套兜里,“这不废话,我超级喜欢博安哥哥,爱他爱的恨不能掐断你哥的脖子。”

一段内心独白毫无灵魂。

拜托!

他作业没写完,有什么权利维持傲娇人设?

贾行川怪异地看他一眼,陡然又恢复之前的野狗攻形象,扯住沈绪的外套,“不行,我不能收留你,我得把你送回家去。”

沈绪叫道,“那我作业还在酒店呢!今晚再住一晚呀!”

起码等到爷爷主动接他回家,他才能提出价码的说!

贾行川专断独行二十载,但凡认定的事情和人都是一口气冲到底的。

“我算想明白了,靳博安脖子上的狗绳子就是你,你给我回去把姓靳的看牢,他敢弄我哥一下,我弄你十次!”

沈绪偷偷溜进沈宅的时候注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

大家都不在家。

很好。

作为一个傲娇小少爷,不忍到爷爷求他回家,是什么好处都捞不到的。

沈绪才不想管贾行川那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