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安逐渐褪却意乱情迷的瞳孔,低问,“除了贾行川,少爷还认识别的男人?”

沈绪哝哝不说话。

靳博安掐固他的腰不准人昏睡过去,边哄边逼问:“乖少爷,安影帝是谁?”

“你不就是安鈤吗?”糊里糊涂的沈少爷扭转不动腰,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他的眼神毫无焦距,明显潜意识正处于一种极其不清楚的状态。

靳博安彻底冷却如冰,从旁边取来手巾将沈绪微汗的地方擦洗清爽,替少爷盖好被子,才退身出来。

进入自己的卧房瞬间,靳博安关门的声音竟像要摔断门轴,少爷口中那个安鈤令他心底澎湃起黑暗的浪潮。

靳博安接着走到衣柜前,大手抽出熨烫笔挺的西装校服。

明亮的白金校徽竟是刺眼的。

他的手指夹起这块刺眼的光斑,侧眼抬了一下,从视野往校徽的折光面仔细凝视片刻。

针孔摄像头依旧静滞在缝隙中,因为小心的呵护,并没有掉落或损毁。

沈绪安装摄像头的事,他后来很轻松就发现对方的笨拙。

靳博安主动让少爷知道他的一些行踪,并作出表明心迹的反应。

只不过是将计就计。

上辈子沈绪歇斯底里处处针对他,苛责他,羞辱他。

靳博安从始至终都认为是恨。

直到靳博安依靠智慧与狠辣手段站于华国商界的巅峰,有人朝他透露出沈绪发狂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