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绪你不对劲啊,不但话变多了,还学会挑战老子的耐性。”

你不像你。

沈绪惊到失色,确实,他得按照原主的人设办事说话,一个不当紧最会露陷。

贾行川捏他脸蛋手感还挺舒服,饱满有弹性,故意凑近沈绪蹭道,“这戒指想要啊?”

“你上次不是叫我行川哥哥。”

“再叫一声听听呗。”

沈绪要不是脸颊被捏到生硬,咬他一口都没问题。

贾行川仿佛发现沈绪的趣处,想再多逗弄他几下。

裤兜里发出一阵嗡嗡低响。

接电话只能松开沈绪的小白脸,故意一边划拨屏幕,又把戒指往自己的食指间一套。

沈绪气到吐血也抢不着。

原本贾炮灰的笑容恶意横扬,仅仅只听见话筒里说了什么,整张脸都变了味道。

“喂!沈绪!靳博安那小子今晚没见人啊?!”

关闭手机第一句话,贾行川没头没脑扔来一句。

沈绪使劲揉搓脸颊残留的红色指痕。

有病两个字是真说不出口。

贾行川仿佛发现新大陆,恶趣味十足道,“刚才有人说,靳博安根本没在学校,给你在外面戴绿帽子呢!”

陈年生是第一次在酒吧喝醉酒,虽然同为豪门公子,他的交友圈明显要干净清爽许多。

会喝酒也只是因为心理承受能力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