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机票是赛方统一订的,时笛周围坐着的几个人都是这次华国派出的选手。

时笛左边坐着一个女性,看样子二十多岁,和时笛倒是年纪相仿。

她打扮很耀眼,吊带配皮裙,紫色渐变的耳环十分晶亮。

她打量了时笛数眼,凑近来:“嘿,我叫阿元,美学设计大v。你是谁啊?”

时笛礼貌地弯了弯唇:“我叫时笛,在z站直播。”

这话一出,时笛右边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那人倾着身子向前,隔着时笛,跟阿元对了个眼神:“z站啊,名气响,可其实家居这块根本就没什么流量,之前请我去驻站,我都没去。时美女,你该不会是因为颜值被选来的吧?”

时笛敛了敛眉。

这人显然是想要踩她来自捧,根本没必要跟这种人浪费眼神。

从此一路时笛都不再说一句话,即便有必要,也只是跟左边的阿元交谈两句,冷漠的态度很明显。

气得右边的男人几次三番冷嘲热讽,尖酸的话一句接一句冒。

时笛干脆戴上了耳塞。

路程不短,同行的同伴又聒噪不堪,下飞机时,时笛已经是一身疲累。

有人在机场接机,时笛看着那个同为选手的男人冲上去跟接机的一个工作人员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毫不避讳地,用英语说:“alen,你们这次邀请来了一个刺头,没什么本事,却傲得不行。哈哈,还是个女的,估计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骄傲了吧。”

时笛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负责人还有事情要跟他们交代,不能直接走开,时笛也不忍了,在负责人问他们是否有什么特殊需求时,时笛跟负责人同样用英语说:“谢谢您的招待,只不过这一路过来,我旁边的这位肥肚子男性喋喋不休,旅程的辛苦也翻了几倍,我现在很需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