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出教工楼,院主任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她以前对时安沁的印象是什么来着?

不恃家世、温软良善?

没想到,她也看错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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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刷新奖励,时笛又拿到了两颗星星。

看着丰收的果实,她心情也不错,洗漱完去叫傅翎起床。

“傅翎!起来起来,要上班啦。”

不知何时,时笛已经很习惯赶着上班的点来叫傅翎起床了。

大床上的被子动了动,傅翎揉着眼睛坐起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日历,嗓音喑哑。

“老婆……”

这大早上的,男人声音低哑得性感。

时笛抖了抖肩膀,走到傅翎床边去,一脸认真严肃,气场高冷。

“我昨天教过的,不准随时随地叫‘老婆’。”

再这么叫下去,时笛感觉自己要受不了。

两年里没听过一次的称呼,眼看着要离婚了,却又每天都听到,夭寿。

傅翎看着她,直直的睫毛微微下垂。

半晌,挽起一个笑容,似是无奈,又似是宠溺:“……笛笛。”

时笛又搓了搓手臂。

她知道,如今灵魂相当于一个二头身小幼崽的傅翎,是不可能有那么复杂的表情的。

应该是她看错了。

不过,傅翎也是执拗得可以,无论时笛怎么教,都不肯叫她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