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笛拉开傅翎的手,走到了赵暖面前。

“傅家有没有雇保姆阿姨,我想我比你清楚。”时笛嘲弄地看着赵暖,目光移到后者手中的药盒,“至于你,是心甘情愿地当时安沁的保姆佣人,还是干脆把自己当成她的狗,你应该比我清楚。”

说完,时笛拉着傅翎离开。

赵暖手里的药盒她很眼熟,是时安沁在家经常吃的维c片。

有的人,自己眼巴巴地跑大老远替别人买药献殷勤,当狗当得毫不自知,还试图把狗爪伸到别人家里来,管别人家的事。

时笛带着傅翎在心内科外的走廊上坐着等,想着事情出神,冷不丁手背一阵麻痒,她偏头看过去。

傅翎双眸乌黑,眼睫微垂,正小心翼翼地轻轻碰着她的手指,并且试图把他自己的五指挤进指缝,和她交握。

“你在干嘛?”时笛问出声。

傅翎吓了一跳,缩回捣乱的手指,眼巴巴地望着她。

时笛看着觉得好笑,傅翎一边一副很害怕被她骂的样子,一边自作主张的时候却是越来越多了。

刚才明明叫他在一旁等着,他却跑过来介入了自己和赵暖的争端,现在又偷偷弄些小动作。

昨天失去记忆的傅翎,像是一个迷茫无助的小孩子,今天则开始学会调皮捣蛋了。

以后应该会越来越好吧。

“27号,傅翎。”

护士叫号了,时笛主动捉住傅翎的手,把他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