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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告知:族里的水不够了。

颜冬夏就回去一趟,为他们加水。

第四天的晚上,为容树浇灌结束后,颜冬夏例行询问:“还没有结果的征兆吗?”

祭树道:“有是有,不是很明显。”

接连四天,早晚两次的大量浇灌,颜冬夏把地下暗河里的水都给填满了,容树居然还是不肯结果。

这让她稍稍有点火大,也有点怀疑是不是还有其他因素影响容树结果。

回去之后,她抱来两只小兔子,问道:“兔木兔枚,你们知不知道容树和祭树之间的关系?”

兔枚有点懵,“什么关系?”

“如果是说部落的每一任祭司都要守护容树不能离开部落的关系,我是知道,其他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兔木知道的稍微多点,但也不是很多。

两只没成年的小兔子,家里还没有长辈教导,知道不多很正常。

这几天,和灰兔族人打交道的过程中,巫流倒是探听到一点消息。

“夏,我听说容树和其他植物不太一样,但是具体怎么个不一样,其他族人不是很知道。”

“这个我也听说了。”狐草忙说,“据说灰兔一族的祭司很是特别,好像是要通过什么特殊的办法选上的。”

“说是容树自己选的。”小狐狸坐在地上,后爪挠着耳朵,漫不经心地说出秘密,“好像是选择一个极有天赋的族人来当祭司。”

翼微怔,这个说法和兽人部落的惯例有些不同,“嗷嗷嗷嗷呜?”你确定吗?当祭司不是要血脉纯净吗?

“我确定啊。”小狐狸摇着大尾巴,不太甘心,还是不得不搬出更有说服力的大狐狸,“祭承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