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狐狸瞥了眼乖乖趴在颜冬夏膝头的小狐狸,“他爱惜皮毛的习惯还是从我这学去的。”
可以想象。
颜冬夏十分心动,然而还是得拒绝,“我能撸狐瑞的毛毛,不能撸你的。”
她面上的遗憾不似假装,大狐狸疑惑歪头,“为什么?”
颜冬夏:“狐瑞还是个崽崽,你一看就成年了,我们男女,是雌雄有别。”
大狐狸微怔,被拒绝后他想过很多理由,不料竟是这个。
这个问题的确没办法解决,他遗憾地望着自己出生后再没恢复过本色的尾巴,神情略为落寞。
哪个兽不爱美呢?
他再想让皮毛恢复本色,也不能拿族人辛苦养育的鸡兑换而来的水洗澡。
祭司的地位不是让他用来为自己谋私利的。
“那就……”算了吧。
狐瑞出生后立即被抱到祭承那,多年以来,他见过懒骨头似的祭承,肃穆占卜的祭承,嬉笑逗他的祭承,就是没见过落寞的祭承。
让他看着就觉得心里酸酸的,很难过。
“我给你撸!”反应过来前,小狐狸已经主动把自己最珍爱的大尾巴送到颜冬夏的手上,讨好地用尾巴尖挠了挠她的手心。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小狐狸尾巴一僵,硬着头皮说下去,“夏,我给你撸,把我养的鸡都给你,你给我点水好不好?”
不用了,我也没那么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