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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榷的手指温度是偏凉的,但不知怎么却带了一片火似的,所及之处都烫的惊人。

忽然,尉岐低低地“啊”了一声,浑身都颤了一下,身体弓了起来,把自己蜷成了一个虾米。

浑身都僵硬了。

时榷问他:“害怕?”

尉岐藏在被子里不吭声。

尉岐小同志是思想和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小矬子,换句话说“我就想想”,内心想法非常丰富,可等时榷真对他做点什么的时候,又忍不住胆怯起来。

浪的起飞,怂又怂的很。

时榷察觉到他的紧张,轻轻地将人拢在身侧,低声道:“到我怀里来。”

尉岐在被窝里扑腾着翻了个身,蹭到了时榷的怀里。

……

房间里很安静,许久隔着被子传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似的叹息,尉岐面红耳赤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手忙脚乱抽出两张纸巾去擦时榷的手指。

小夜灯暖光的灯光照射之下,他的耳根红了一大片。

次日,尉岐的微信名忽然改成了“尉方长”。

绵绵特别好奇:“方长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改成尉圆短啊?”

尉岐:“………”

他第四十九次把绵绵拉黑了。

然后尉岐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微博。

过了一整天的时间,他的私信、艾特和评论都已经相继沦陷了,满屏幕的未读红点,尉岐拿着手机犹豫了半天,没决定好先看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