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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岐面无表情地“哈”“哈”了两声,皮笑肉不笑地走过去,坐到小板凳上:“没事,没什么,我这就写。”

尉岐写字跟划拉草书一样,丑的别具一格,时榷没办法给他代笔,只能用口述的方式帮他解决困难。

时榷坐在床边,目光落在尉岐拿着笔的手上,缓缓说了一段话:“经过三天时间的反省,我深刻认识到了这种行为本身存在的错误,以后会注意言行举止,在日常生活中为粉丝树立正面形象,理智解决问题。”

尉岐在那儿听的一愣一愣的。

时榷看他迟迟不落笔,温声询问:“怎么了?”

“………”

尉岐怎么都想不明白,时榷为什么能在此情此景夜黑风高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的情况下,如此冷静镇定地教他怎么写检查?!

是他有问题还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现在的剧本不是应该时榷把他压在床上伸手慢慢解他的衬衫扣子吗?!

凉凉夜色为你泪流成河。

床上的小白舔着爪爪,用一种无比同情的眼神注视着某位倒霉铲屎官。

……

从时榷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尉岐整个脚步都是虚浮的,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反正看起来非常恍惚,好像被不知名力量掏空了身体。

没过一会儿,绵绵过来兴致勃勃地吃瓜:“怎么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