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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又轻笑一声,吐字清晰地说:“季后赛,我也等着你,这件事还没完。”

总经理浑身冷汗都下来了。

“哦对了,”尉岐走到门口,又回过头道:“你那条忠心耿耿的走狗刚被我打了,轻伤程度应该是有了,想报警的话,随意。”

尉岐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去hop的事,时榷当然也不知道了——他也不想让时榷知道。

时榷这两天一直在研究awg在世界赛会遇到的战队,把他们的打法套路都摸的一清二楚,想了想,又给十八夜发了一条消息:“在做什么?”

十八夜许久没有回复——收到时榷消息的时候,尉岐正在飞机上,手机关机了,他没看见。

尉岐嚼着口香糖,满脸的不高兴。

他心疼时榷。

时榷是他放在心上的人,那些垃圾货色凭什么这么对他。

这五年时榷在hop到底是怎么过的啊。

尉岐心里越想越难受,一股姗姗来迟的火气没地方发,在空姐恐惧的小眼神下把飞机餐送的勺子吱吱嘎嘎掰成了一个球。

烦了,毁灭吧。

中午十二点多,尉岐才风尘仆仆地赶回awg基地,直奔三楼时榷的卧室。

时榷的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他刚洗完澡,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眉眼带着一点潮湿的水汽,皮肤白皙如玉,腹肌整齐排列,两条细窄的腰线非常漂亮。

时榷打开门,语气温和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