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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感受过一次失去他的滋味,那种痛苦和遗憾无孔不入的折磨着她的身心,苏音实不愿再感受第二次,难得上苍有眼,给他们一个将误会解除的机会,她自当感念,珍惜失而复得的眼前人。

欣慰的她再不推拒,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感受桥畔清风送来的花香。

把话说开后,福康安那阴郁了半年的心终于放晴,拥了好一会儿,他才将其松开,取出那枚胸针,感慨万千,

“当初你将它还给我,可知我有多难受?但我还是将它留了下来,因为这是你我之间仅剩的牵连,往返缅甸的这几个月里,风雪满程,每当道路崎岖,严寒透骨,快要坚持不住时,我都会拿出这胸针瞧一瞧,就好似你还在我身边一般。”

而今听他说起,她才晓得,原来这半年里他竟又去了缅甸两趟,那岂不是刚到家没多久又出发,一直在路上?

大冬天的,她躺在被窝里都觉得冷,他却一直在外奔波,旁的世家子弟皆在享受人生,他才十六七岁便身负重任,在外历练,如此坚韧不屈,努力向上的少年,着实令她钦佩。

她突然很想听一听他去缅甸所经历之事,以填补这几个月的空白。

“可以,不过你得先收下这胸针。”说着福康安亲手将胸针别在她的衣襟上,“好好收着,往后可不许再还给我,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苏音突然有些好奇,“你生气了会怎样?”

微眯眼,福康安侧首凑近她耳畔,低笑道:“会像才刚那般,狠狠的惩罚你……”

说话间,福康安再次侧首俯身,缓缓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