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哥阮昼这次过年却还回不来,只给他们寄了礼物回来。

他也算如愿地进了部队,吃了不少苦头,但整个人却仿佛脱胎换骨,没了往日在村子里的那些懒散习气。

只是他现在也还是单身,他和当年的那个女知青徐青已经分手了,徐青在四年前也考上了大学,回城以后就和他断了联系。

为这个他还消沉了一段时间,直到进了部队以后才彻底放下,阮奶奶却没少嘲笑他,觉得他就是识人不清。

阮昼就只是笑笑,既没有后悔的样子,但也没有念念不忘,只是也对恋爱没什么心思了,只一心在部队做事。

这几天,阮乔就陪着大哥他们一起去看房子。

阮奶奶虽然上了些年纪,却并不显老,也还跟五年前似的很有精神,当着整个家的主心骨。

因此,在阮乔陪着他们一起去看房的这几天,阮奶奶就很会杀价,眼光也很老练精明,能看得出房子的好坏,甚至连有些封建迷信的风水也知晓一些。

哪怕工作人员将房子吹得天花乱坠,阮奶奶说不买也就是不买,半点儿不为所动。

阮大嫂却是几乎每一套房子都能戳中她的心,每一套都喜欢,都想买,在她眼里似乎就没有不好的,结果自然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望,因为她的意见显然没有被任何人采纳。

阮乔都注意到阮大嫂之后看房子都不开口了,神色明显有些恹恹的,只跟在阮山的身边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像是对阮奶奶有不满又不敢说。

阮奶奶不惯她的脾气,只当没看见。

阮乔好几次都觉得阮大嫂会想跟奶奶发火了,但她总能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