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在屋子里头说话的时候,外头却忽然传来了一个女人惊讶的喊声:“阮昼这是怎么了?出去时不还好胳膊好腿儿的吗?”

阮乔看了郁浔一眼,她先掀开草帘,走出去一看,却看见村长和奶奶一人架着阮昼的胳膊,一人抱着他的腰,将他从院子里扶了进来。

而她那位大嫂就在后头跟着,带着些惊讶又幸灾乐祸的兴奋眼神,刚才喊的人就是她。

“二哥,你怎么了?”在阮昼被扶到椅子上坐好以后,阮乔就走了过去。

奶奶阮令芳就没好气地瞪了孙子一眼,说:“他跟猴儿似的整天上蹿下跳,谁知道怎么从山坡下滚下来了,胳膊和腰给撞伤了。”

村长站在一旁,沉着脸,问:“二昼,怎么回事?”

阮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含糊其辞地说:“就、就不小心滑了一脚而已,你们别问了,我都疼死了。”

不然,他能说他是和女知青幽会,没忍住亲了人家,结果将人吓到推了他一下,他就被不小心给推下山坡了?

那多丢份儿啊。

但阮令芳却是看一眼就知道肯定有鬼,问:“你这伤不养个十天半月的能好才怪!你是不是又去勾搭人家女知青了,跟你说多少回了,别去招惹那些知青,你们就不是一路人,你怎么……”

就在阮令芳说话的时候,大嫂却忽然注意到了阮昼的房里走出来一个青年,见他的容貌气质不一般,忍不住眼前一亮,说:“小妹,这个就是你领回咱家的男知青啊?”

阮令芳也转头一看,就看见了一个高瘦清俊的青年,心里就跳了下,又看了一眼乖乖软软的小孙女,就转回头脸色不善地瞪了一眼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