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

一时之间,李寒山哭笑不得,竟不知该要说什么话才好。

可江肃沉默片刻,又抬眼看他,道:“可是不行,我想将你当做是无执剑,可我也知道你是李寒山。”

李寒山:“……”

江肃揉着自己的脑袋,他好像略微清醒了一些,如今只觉得头疼,喃喃便骂,道:“这该死的酒,喝醉又不是什么好事,为什么花时清要我们喝醉。”

李寒山却隐隐有些明白。

醉酒虽然难受,可醉酒也能令人卸下心防。

他头一回如今日这般,好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对江肃说,那些话一口气涌出来,就在嘴边,他却不知自己该要挑哪一句开口。

他只能木讷询问:“你为什么说你的时间不多了?”

如今江肃已略显清醒,自然不会再任由自己胡言乱语,便道:“我想要进不胜天,可那么多人争抢钥匙,我觉得我的时间,好像已经不多了。”

“我能帮你。”李寒山道,“我也想看看谢无最后待过的地方。”

江肃笑了笑,他还未完全喝醉,便推开李寒山的手,再给自己倒了酒,如此闷声喝了片刻,他头昏目眩,只得捂住自己的头,从掌沿下抬眼去看李寒山,一面喃喃询问:“你曾说过,你想当我的剑。”

李寒山也有些微醉了,可他听江肃问他,却还是认真点了点头,道:“我如今也想做你手中的利刃,为你……为你披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