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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这不就是犯贱吗?”当时有同学一针见血。

“还有龙洲,他现在也在当警察,但不在这片儿”主要是钱二喜说,孙继东在一边听。

对于他来说,这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记得的不多。

吃到一半,孙继东拿出了一个文件袋:“有事儿求你。”

听他这么说,钱二喜一下就笑了起来:“我就猜到你有事求哥们儿!不然怎么说吃饭就吃饭,还主动请我?你这人可不是这么主动的——不过我倒是奇了怪了,有什么事是你摆不平的,还得来找我?”

“帮不帮?”孙继东问。

“帮帮帮!”钱二喜吃饭有些热了,解了衣服前襟几粒扣子,往椅背上一靠:“你这人读书的时候就出了名的傲,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现如今你能来求人,这可不多见!今儿帮了你忙,以后能在咱们那一帮同学里吹一辈子!”

之所以能夸下这个海口,也是因为钱二喜知道,以孙继东的为人,断然不可能是违反原则的事。

孙继东将手上的文件袋拆开,让钱二喜自己看。

钱二喜一开始就随便看看,看到后面抬头看了一眼孙继东,然后低着头继续看。看完了后,文件塞了回去,他又抿了一口酒,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东子,你这是这小流氓得罪你了?”

孙继东‘嗯’了一声,手上的筷子没停。

“行吧。”钱二喜也不废话,将文件袋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你工作都做的这么细了,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况且也是为民除害了——正好,这小子在咱们派出所,处理起来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