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昰瑛:“再拿一套餐具,你也坐。”

张玄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高兴地“是”了一声,去餐边柜里拿了一套餐具,还有一个酒杯。

三人就坐,张玄给自己倒了些红酒。南容是瑛先举杯,对赵一卓说:“今日是你我领证之日,本也该热闹一番,只是你要低调。日后时机合适,你我势必要有一场盛大的婚礼。今日,就委屈你了。”

南容是瑛说他有前世的记忆,所以赵一卓对他说话带点古风也不觉得怪异。他拿起酒杯,说:“这两天的事情对我来说跟做梦似的,有点不真实。”顿了下,他笑道,“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么早结婚。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就不该是嫏哥儿,应该是个男人,身边的亲戚朋友都说我还没开窍。结果一趟出差,我就结婚了。”

南容是瑛煞有介事地说:“这倒是没变。‘以前’你就有身心障碍症,总埋怨你自己为何是嫏哥儿不是男儿,还说嫏哥儿只能嫁人不公平,应该又能嫁人,又能娶妻。”

张玄在一旁眼里带泪地说:“为了这事儿,主子跟少爷您没少置气呢。”

赵一卓惊讶:“我‘以前’真这么认为?”

南容是瑛愤愤:“你以前一看到美女,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赵一卓噗嗤笑了,说:“那是我不对。这辈子绝对不会。我虽然觉得我应该是个男人,不过我看到美女也不会心动。”

南容昰瑛:“是不是,有观后效。”

赵一卓伸出胳膊:“南容哥,谢谢你一直守着我们彼此间的承诺。我什么都忘记了,如果不是你坚持,你我一定会错过。”

南容是瑛伸手过去,与赵一卓碰杯,声音有点沙哑:“你以前,都是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