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卓季身边的人,永安帝都还是会关注的。张弦道:“常敬刚才过来给奴婢送膏药,跟奴婢说了一嘴,似乎是刘家对刘内卫逼婚,刘内卫不好拒绝,又不愿意,就进宫躲着了。”

永安帝笑了声:“刘家这是不死心?不是朕说,皓月那模样,真是难嫁。”

张弦:“万岁有所不知,若是普通的逼婚,刘内卫也不至于躲进宫来。常敬都跟奴婢唏嘘,说刘家打的好算盘。若非俍俍不管宫外的闲事儿,奴婢都忍不住要去刘家说道一番了。”

永安帝停下脚步:“刘家什么算盘?”

张弦:“刘家想把刘内卫堂伯的儿子入赘给刘内卫,再把刘内卫二哥的儿子过继给他。刘内卫心里委屈,就躲进宫了。俍俍是心疼刘内卫,但这事儿说穿了也是内宅的事儿,俍俍插手吧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再说,俍俍若插手,刘家还不知私下会怎么编排俍俍。”

永安帝冷哼了一声:“刘家还真是好算计。”

张弦:“万岁,这事儿往深了说,刘家是把算计打到俍俍身上了。”

永安帝:“叫刘干礼进宫给朕跪在奉天殿前反省!”

“是!”

永安帝去万寿宫陪母后和宝贝儿子万臻用午膳。在衙门当差的刘家长子刘干礼得陛下口谕,进宫在奉天殿前跪着反省。刘干礼当即吓得就差点尿裤子。消息传回刘家,刘家人吓死了。刘老爷子派人去秦府,又赶紧找人进宫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皓月躲在翔福宫,翔福宫外常年有顺傛俍俍的亲卫把守,旁人很难进入翔福宫。刘家托的宫人还是找到了靳大石那儿。靳大石得知刘皓月的大伯被陛下罚跪在奉天殿外,他聪明的没有马上去找刘皓月,而是先去找了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