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县主不敢看弟弟了,她避开弟弟的眼神,眼泪流淌:“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嫏哥儿,怎么可能去……”清阳县主要被吓死了。

南容澈站起来:“以后没事不要再见我了。母父是咎由自取,你或许是无辜的,我却不无辜。如果不是皇祖母父和皇叔爱护,我早死了。你也别想着我跟天宝关系好,能为你和你的夫家谋好处。你信不信我这边帮你谋好处,那边你夫君就会被父皇找理由发配边疆。你夫君有本事,自然能升职。没有本事,以你的出身,你也别多强求。皇祖母父不在了,你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父皇要出手,没有人能再救得了你。”

留下这段话,南容澈开门走了。清阳县主捂住嘴痛哭。她后悔了,后悔去找弟弟。她是有她的私心,却没想到弟弟竟然把如此可怕的事情直接告诉了她。清阳县主吓得是六神无主。而出了清阳县主府的南容澈一抬头,却笑了。

门口,一个壮实的小子骑在自行车上。看到他就按了两下车铃。南容澈跑过去:“天宝。”

“哥,上车。”

南容澈跨坐在后座,南容西俣踩下自行车,说:“哥,我今天可惨了,你带我去吃好吃的吧。”

“行啊,地点你选,我付账。”

“那走啦!”

南容西俣加快速度,南容澈在后面喊:“你慢点!”

吃饭的时候,南容澈问:“你怎么来接我了?”

南容西俣不避讳地说:“我怕你见到亲姐姐,就不要我这个弟弟了。”

南容澈夹起一块子烧鸡肉塞到南容西俣嘴里:“多吃点,补补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