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彻底爆发的那一刻来临时,永安帝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趴在爱侍和他一样汗湿的背上,永安帝在卓季的肩膀上温柔地印了一个吻。

卓季突然来了一句:“陛下食言者肥。”

永安帝:“好,朕肥,肥。”从卓季体内出来,永安帝喊热水。他赤裸地下床,放下床帐,很快,张弦、冯喜和常敬进来了。

等到两人收拾妥当,永安帝却没叫张弦给他穿寝衣,而是穿了常服。穿戴好后,他坐回床边摸摸卓季的脸:“朕回去给你画画。下次朕一定不会忘记。”

卓季的反应是翻身拉上被子睡觉。永安帝却笑了声,弯身在卓季的脸上啃了一口,起身带着一脑袋问号的张弦和冯喜走了。陛下一走,常敬就担心地问:“主子,您跟陛下置气了?”

卓季打了个哈欠:“偶尔来点小打闹不是挺好?”

这有什么好的?常敬表示完全不懂。

不过常敬不懂不要紧,永安帝懂就行了。晚膳也没吃,天都黑了,从翔福宫出来的永安帝却是一脸的惬意,甚至连步辇都不坐。张弦小碎步地跟在后头,突然小声来了一句:“万岁,您说俍俍今日心里不痛快,是不是和刘雅人有关?”

永安帝的脚步一顿,接着迈步,嘴角挂着笑说:“把那幅绣画烧了,以后不许在朕面前再提!”

“是!”

张弦的一颗心彻底落地。

返回奉天殿的永安帝直接去了文思阁。看到文思阁内那幅卓季的画,永安帝的脸上荡漾起一股令张弦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的笑容。永安帝也没心思吃晚膳了,让御膳房给他煮完鸡汤面加两颗荷包蛋,他让张弦给他铺开画纸。爱侍难得跟他使小性子,永安帝只觉得既新鲜又甜蜜。当然,他也想到了,卓季八成是故意跟他闹腾。看,把爱侍狠狠做了一通,他这憋了一天的邪火都没了。果然,还是他的爱侍最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