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绍王和献逸王深思,不久后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南容时珠:“若真是都与俍俍有关……陛下如此宠爱俍俍就完全说得过去了。”

南容时璃突然冒出一句:“那后宫的玻璃、镜子不会也和俍俍有关吧?我听说前锋军一万人马都更换了兵器,削铁如泥,三两下就能把塔尔金人的刀剑砍断,是工部制出的新兵器。”

南容时珠:“工部一个接着一个新东西出来,也是自俍俍出现之后,你们想想是不是?”

吴绍王、献逸王和南容时璃仔细回想,越想越是那么一回事。献逸王来了一句:“陛下前一天还对旱灾救灾不力大发雷霆,当天晚上就召集众臣直接给出了良策。我是听闻,陛下是有一晚突然去了西三院,然后发现了俍俍,才知俍俍被程氏囚在西三院。就是不知是哪一晚。”

南容时璃:“陛下不是让咱们两家各拿出百亩私田给俍俍?兴许俍俍真的懂农事。”

南容时珠:“我有种预感,真正懂火器的,不是陛下,林燮山为何对俍俍恭敬有加?”

吴绍王和献逸王打了个哆嗦,南容时璃抿住了嘴。南容时珠:“爹、叔,这是咱们的机会!陛下让咱们出田,就是默许了咱们可与俍俍有过从。咱们不仅要拿出田,该出钱出钱,该出人出人!可绝对不能小气!”

吴绍王:“你说的是!我这就修书与你母亲,让她先把地挑好,都要良田,要距离京城近的。还有人、银子,都备好。”

献逸王:“我也马上修书回去。”

南容时璃:“我也修书给世子妃,让她娘家也出田出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