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退出去的张弦更是就要过去看看,被永安帝抬手止住。永安帝声音暗哑地说:“尔等先退下,一个时辰后再过来。朕略有些头晕,许是昨夜没休息好的缘故。”

张弦一听立刻说:“万岁,奴婢叫俍俍过来给您瞧瞧吧!”

“不必!”

永安帝心里咬牙,罪魁祸首就是那位“俍俍”!

永安帝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这厢止行殿的门一关上,永安帝就把卓季从桌子底下拽了起来,单手把桌上的奏折、纸张什么的全部扫到一边,把某位胆大包天的侍嫏压在了御案上。一看到卓季的下身光溜溜的,鞋子也脱了,只脚上套着足衣,永安帝怒极低吼:“朕就没见过比你更淫荡的!”

卓季双腿圈住永安帝的腰:“陛下有时间给臣侍脱裤子吗?臣侍这是急陛下之所急。”

永安帝一巴掌拍在卓季的屁股上:“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看朕怎么治你的罪!”

“啊!”卓季叫了一声。

永安帝手指搅动卓季花蕊的内壁,残忍地提醒:“外头可有人,你若想别人知道你之前一直在止行殿,你就叫吧。”

卓季咬住牙关,两只手捂住嘴。止行殿可是后宫妃侍的禁地,要大臣们知道他在止行殿,那参他是妖妃的褶子绝对能把止行殿淹没了。

卓季的花蕊本来就已经湿了,被永安帝的手指这么一鼓捣,更是水流成河。永安帝扶着自己又硬挺起来的龙根毫不留情地戳了进去,直捣花心。

张弦不放心万岁,去耳房找顺傛俍俍,可俍俍却不在!小慧和常敬也都没见着俍俍。张弦又去了万岁了寝房,俍俍也没在。张弦纳闷了,俍俍去哪了?张弦又叫冯喜去翔福宫看看,冯喜跑了一趟回来说俍俍没在翔福宫。这下子张弦又紧张了,俍俍会去哪?越想越不安,张弦赶忙去止行殿见陛下。走到门口,张弦正要出声,他的耳朵动了动。张弦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门上,隐隐的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