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季回头:“尧哥的生日要到了,我最近一直在忙着桐哥生产的事情,没有时间给他准备生日礼物,就送张画儿吧。尧哥册封那天我没去,不过他这身衣服我在他册封的前一天见过了,桐哥又跟我详细说了尧哥册封那天的情况,我画得没错吧?”

永安帝:“错多了。”

“哪儿错了?”

永安帝:“朕呢?朕应该站在这儿,朕人呢?”

卓季无语:“这是我送给尧哥的生日礼物,画了您不是喧宾夺主了。这画画要在现实的基础上加以升华。”

“朕就在场,你当朕不存在是何意?把朕画上去!”

卓季斜睨了某人一眼:“陛下,这可是我送给尧哥的生日礼物。画了您,我是送给您呢,还是送给尧哥?”

“……”

“那你换一张!朕明明在,你不画朕是何意!不行!”

卓季放下笔,显然画不下去了。

“好吧,我换一张。”

永安帝却又把笔塞到卓季手里:“你画朕,皇贵姰随便画几笔意思意思就行了。”

“……”

卓季把笔放回去,在高圆凳子上转了圈,抬手圈住某位小心眼的帝王的脖子:“陛下,您不在毓娴宫,哦,您不在寿康宫陪史贵人,跑到侍身这翔福宫干什么?”

在卓季跟永安帝说开了之后,私底下,他在永安帝面前就再也不自称“臣”或“侍身”了。陡然听到他这么一说,永安帝的胯间居然有些骚动。他眼神危险地说:“你都说了,朕不来,就是‘食言者肥’,你是真想看朕变成‘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