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抬了下手,屋内的人都退了出去,永安帝道:“朕来了,说吧,怎么好好的肚子疼了?”

史芳云抬起头,梨花带泪的脸庞看起来娇弱可怜极了。

“陛下,自一月前,妾身这宫里每晚都能听到怪叫。妾身初时只以为是猫儿春叫,可叫宫人们去找,却未曾发现有猫儿。宫人们听着也不像是猫儿春叫。近日来,那怪叫越发瘆人,妾身跟贵妃娘娘说了,娘娘派了人也未发现任何异状。今早,妾身起来就肚子疼,妾身只当又是昨夜未睡好,可这肚子越是越来越疼。陛下,妾身好怕……”

“怪叫?你为何不早说?”

史芳云瑟瑟发抖:“陛下国事繁忙,妾身不想烦扰陛下。”

永安帝扬声:“张弦。”

张弦从外面进来,永安帝:“你去问问贵妃,侧宫的怪叫她可知?”

“是。”

张弦走了,史芳云还在流泪。永安帝拍拍她:“刚刚太医说了,你再哭,孩子就危险了。”

“陛下……要不,要不妾身去柳妹妹宫里住着?柳妹妹未曾听过什么怪叫。等妾身生下孩子,妾身再回来。妾身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妾身太怕了。”

永安帝:“朕先命人查查是怎么回事。”

等了有一会儿,张弦回来了,惜贵妃也来了。进来看到史芳云抱着陛下,依偎在陛下的怀里,惜贵妃面色淡淡地说:“陛下,史芳云说侧殿有怪叫,臣妾命人查过几次都未曾发现。臣妾多派了宫人,宫人们都说未曾听到过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