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推进,花蕊太小了,就是永安帝都有了一丝被过度压迫的疼痛。但对侍嫏来说,这样的过程不可避免。嫏哥儿的花蕊很难兴奋,就是用来接纳男精,孕育子嗣。永安帝每次宠幸侍嫏,若允许对方怀下龙嗣,他都是在快结束的时候进入花蕊射入龙精。作为帝王,他自然不会去迁就侍嫏,可对卓季,永安帝破例了,这是嘉贵姰都没有享受过的破例。他希望卓季的身体,无论是哪里,都习惯他,都能适应他。只有让卓季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他侵满,他才能更快地完全得到卓季的心。

在卓季把永安帝的两条胳膊抓出数道痕迹时,永安帝一头大汗地把自己三分之二的龙根埋入了卓季的花蕊深处,这已经是两人的极限了。卓季疼得是脸色发白,永安帝停着不动,在卓季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后,他很缓慢地抽动了起来。

无法改变,就尽量让自己好过。卓季不停地深呼吸,配合永安帝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卓季那里渐渐湿润了起来,永安帝的进出也逐渐顺畅。就在永安帝又一次挺入时,卓季突然“啊”地叫了一声。永安帝的眼底瞬间滑过精光,撤出后对着他刚才顶撞的地方又是一顶。

“啊!”

卓季的身体战栗,整个人好似被电击一般酥酥麻麻。永安帝对着那个地方再次攻击,卓季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嫏哥儿的花蕊不易兴奋,但有极少数的嫏哥儿花蕊里会有一颗“玉(欲)芽”。拥有玉芽的嫏哥儿,花蕊会如女子那样兴奋。永安帝后宫数十侍嫏,也就只有嘉贵姰有玉芽。永安帝万万没想到,卓季竟然也有玉芽。而且卓季的玉芽在第二次就被他找到了。嘉贵姰的玉芽可是永安帝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发现的。

永安帝被彻底燃爆了。卓季的玉芽隐藏的不深,反应又极为的明显。一股股的热液随着永安帝的快速律动涌出。卓季要疯了,不是说嫏哥儿这里不会兴奋的吗?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对嫏哥儿的身体所知甚少的卓季欲哭无泪。

“啊啊——”

守在门外的张弦、冯喜、常敬和王保面面相觑,里面这是怎么了?

“不要了……太深了……啊——!”

王保:“……张总管,要不,咱们,退远点?”

屋内又传出了“可怕”的叫声,张弦挥挥手:“走走,咱们退远点,里面怕是没那么快结束。”

四个人往远处走了一段距离。

床上,卓季被永安帝完全扯入了欲望的泥沼。永安帝把自己整根的龙根全部没入了卓季的花蕊中,卓季只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无论是妃嫔还是侍嫏,没有人的花蕊可以完全容纳永安帝的龙根。就是同样有着玉芽的嘉贵姰都做不到。

“啊——啊——”

身体里,疼痛与快感交织,卓季都分不清自己流下的眼泪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太过快乐。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卓季的花蕊在他的尖叫声中喷出一股股的热液,细小的玉柱也喷发了。永安帝抽出湿漉漉的龙根,对准卓季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爱抚的菊口。

这一场性爱,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永安帝每次快释放的时候就停下来,等释放的欲望过去又接着继续。等到他彻底餍足的释放后,瘫软在床上的卓季已经是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永安帝抱着卓季缓了一会儿,抽出自己,下了床。

“来人,水。”

外面备受折磨的张弦身体一震,赶紧示意冯喜等人端水进去,热水一直在隔壁的房间准备着。

永安帝先让张弦和冯喜给他擦干净身体,穿了寝衣,又伺候了他洗漱之后,问一直低头候在一侧的常敬:“顺伃把药玉放哪儿了?”

“回陛下,主子把药玉收到药房去了。”

“去取来。你们出去候着。”

“是。”

常敬去药房,张弦、冯喜和王保退了出去。永安帝拧了一块帕子,掀起一侧床帐,一手轻抚卓季的脸:“朕给你擦身子?”

“嗯……”卓季已是昏昏欲睡,没有一丝力气。

永安帝动作笨拙地给卓季擦拭下身,手指探入卓季的后蕊引出他射入其中的龙精。这么做的时候,永安帝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不过他压下了。勉强给卓季清理干净,永安帝把卓季抱起来,扯过被子包住他。

“来人。”

张弦三人进来了,看到陛下抱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的顺伃坐在椅子上,三人不敢再乱瞄,动作迅速地铺好床铺,抱着脏了的床褥,水盆等物迅速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常敬抱着装药玉的盒子也来了。永安帝取了一支药玉出来,常敬担心地看了眼放下床帐的床,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