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屈南笑了笑,随手拍了一把白洋的肩膀。

陶文昌刚完成几跳,听着这两位打哑谜似的。自己是白队一手栽培起来的,相比起来,自己更熟悉白队,对屈南的了解很少。但他们是高中同学,据说这两人当时一起考进体院的时候还引起不小的震动。

白洋确实了解屈南,往后瞄了一眼。“这不是小菜鸟吗?昌子你今天没带他练?”

“他不练,他要退学。”陶文昌耸耸肩膀,“南哥把他拎走了,你问他吧。”

陈双默默往后退半步,算计着时间。自己要是走不了,就逃跑。

屈南把手里的书包拎了拎,很沉,不知道装了什么。“嗯,我带他练几天……我现在先带他买几瓶水去,教练来了记得帮我请个假。”

陶文昌皱眉毛,听听,带自己徒弟买个水,还要请假,这是打算买几个小时?

白洋也笑了,看着屈南,仿佛已经预知了他下一步。“这不合适吧,马上要比赛了,你这个体育部的副部长带头请假?我还打算提你上去当部长呢,有没有兴趣?”

陈双抬了下头,我艹,屈南居然这么厉害?

完了,自己徒弟完了,陶文昌预感大事不妙。白队这时候把这件事拎出来说,摆明了是帮着屈南,专门说给陈双听的。这叫什么?这他妈就叫僚机。

“再说吧,我先走了啊。”屈南又朝白洋笑了一下,擦肩而过。

“等等……”陶文昌刚想叫住他们,因为教练马上过来,知道屈南请假买水一定大发雷霆。可是忽然,他像咬了舌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着自己徒弟跟着屈南走了,仿佛吃了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