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像她一样,不为外物所喜、所悲,真正做到珍惜所拥有的。

“秦先生?”

冯灵迩在漫长的安静中出了声:“你没事的话,我出去了?”

秦危安回了神,自推着轮椅,转了个圈,正面对着她:“不想跟我在一起?”

他这话有些暧昧了。

冯灵迩心里咯噔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镇定下来。他的意思应该是,不想跟他同处一个空间吧?她这么理解了,没直面他的话,而是说:“外面有几个我喜欢的作者,想着聊聊,毕竟,这个机会,还是很难得的。”

这是借口。

很委婉的借口。

秦危安听得出来,便笑了:“是谁?哪几个作者?喊进来一起聊吧?”

他不混文学界,但看了不少书。

即便不能聊,做个听众应当是没问题的。

冯灵迩:“……”

她可不想当着他的面跟人一起聊文学,万一他再聊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多尴尬?

自古以来,讲究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是有道理的,因为般配,而一旦不般配了,难免惹人非议。她顶着这张脸,做腻了别人的谈资。

不想喊人进来聊,那就只能自己聊了:“秦先生怎么会过来?”

“无事,出来逛逛。”